2002年4月29日

那就流浪去吧



那就流浪去吧!

於是和 Kangi,Sharon,外加一個搞不清楚狀況就被拉來的 Hippo,兩台摩托車送上了開往花蓮的大有巴士 ,四個人沒有方向,沒有目的地,只是想去流浪。

為了符合那樣的初衷,捨棄舒適而悠閒的旅行方式,一路沿著濱海公路狂飆,中午時分到哪裡,就在哪裡用餐,然後再沿著花東縱谷回到花蓮。沒有大太陽,天氣雖然陰鬱,卻沒有絲毫影響放縱的心靈。沿路高歌,儘管屁股很痛,隨時可能因為睡著而從車子上掉下來,依舊興致高昂。

夜市裡的美食,可以不計形象的狂吃,再趁著夜色去見識鯉魚潭岸邊成群飛舞的螢火蟲。一閃一閃的漂浮在夜空中,彷彿美麗的小仙女,手執溫暖的小棒子,在眾人的頭上輕輕點一下,然後才會明白這些日子以來為那些雞毛蒜皮瑣事煩惱的無聊,然後才會瞭解世間那許多美好而更值得用心的事物。

拖著一身的疲憊,最後落腳在七星潭岸邊的小木屋,寂靜的夜裡,海浪輕拍岸邊,配合著此起彼落的蟲鳴,是一首美妙的催眠曲,低低訴說著枕邊故事,催著疲憊的流浪者進入夢鄉。

早晨在刺眼的陽光終醒來,其實才八點,卻在海水的折射下有著同正午般的光亮。海風輕輕吹拂著,初夏時節的花蓮有著最宜人的溫度,脫掉鞋襪衝進蔚藍的海水,嗯,沁心冰涼。這裡的海岸線散步著密密麻麻的鵝卵石,赤腳走在上面頗有腳底按摩之效。玩累了,就坐下來驚嘆這些讓人目不暇給的小石頭,雪白的,鵝黃的,朱紅的,還有花蓮名產的大理石,以各種組合漂亮的呈現在遊客眼前,最後的結果就是,所有的口袋裡都裝滿了大大小小的各色石頭,每個人都沉澱澱的告別這趟流浪之旅。

那就流浪去吧!唯有流浪,才讓身心獲得真正的解放,然後才有足夠的空間,來裝填這世界不斷要給予我們的一切......

2002-04-29 22:09:37

2002年4月24日

瑞典記行(3)

似乎所有的觀光客到了一個有皇室的國家,依慣例都會去參觀一下所謂的衛兵交換,我們也不例外,旅遊書上寫著每天衛兵交換的時間是中午十二點,我們卻在十一點半的時候就被陣陣的鼓聲所吸引住,因為現在的皇室其實住在很遠的地方,每天的衛兵交換要從遠處出發到舊皇宮的廣場來進行。趕緊追著衛兵們跑,走在一大群的衛兵後面,跟著隆隆鼓聲踏正步,彷彿也成了隊伍裡的一員。

果然,衛兵隊伍準時在中午十二點到達舊皇宮大門前的廣場,已經有許多遊客們就定位站好,讓我們這些跟在後面的被檔在人群的外圈,那真是一種很慘的情境,對北歐人而言,台灣來的兩位年輕女性就像兩個讀小學的小女孩一般,ㄜ…反過來說,站在巨人圍起來的牆外面你還指望看到些什麼。那麼就不看了嗎?開玩笑,發揚國威的時候到了,事實上,我像猴子一樣掛在牆邊的柱子上,為了防止自己掉下去,單手操作我的「完全不自動」單眼相機,腰都快斷掉了才有這張照片。

似乎是專門為了遊客而表演的衛兵交換,除了鑼鼓喧天的軍樂表演,隨著音樂而變換隊形,筆挺的身軀加上帥氣舞動著手中的樂器,讓我們這些亞洲來的土包子不禁讚嘆:北歐的男生真的是好看的不得了!腦海裡響起了童年時的歌謠:娃娃國,娃娃兵,金髮藍眼睛,娃娃國王鬍鬚長,騎馬去打仗…….。

為時近一個鐘頭的表演,指揮在觀眾的意猶未盡中劃下了休止符,衛兵隊伍沿著來時路又一路敲敲打打的回去了,陸續散去的遊客一定沒想到突然下起雨,讓我們和大部分的人做了一樣的決定,買門票進原本沒有打算要去的皇宮裡參觀。嗯,又讓瑞典政府賺到錢了。至此,你不得不承認,這是個很好的廣告手法吧!

2002-04-24 01:27:49

瑞典記行(2)



關於自助旅行,到底是一個人去好?還是有伴一起去好呢?

認為一個人去比較好的人,自有他的理由。早上起床,想去哪裡就去哪裡,不需多問,背包背著就走,什麼時候肚子餓了,有什麼就吃什麼,不需多顧忌什麼,不用等人,不用照顧同伴,還有更多機會結交新朋友。

而事實上,喜歡有伴一同去旅行的人,我認識比較多。從找資料開始,一個人可以找到多少,兩個人就是乘以二;坐飛機的枯燥,會因為有伴而蕩然無存;到了異地,彼此的照顧確實是多一份安心,最重要的是,人生地不熟的環境裡,有人用熟悉的語言,在第一時間裡與你分享那驚奇。

原本因為要去參加會議而時間相當緊湊的自己,在聽到好友願意不論時間和行程只想一起去旅行時,其實是蠻高興的,雖然也渴望著一個人自由自在去流浪的旅程,畢竟還是多了份家人的擔憂。「也許再過一陣子吧…」自己這麼告訴自己,等到儲備了更多的勇氣,等到家人對自己有更多的信心。

關於自助旅行,到底是一個人去好?還是有伴一起去好呢?這個問題我還沒有想出答案來,但是對於有好友的相伴,我始終很感謝她,讓我有了一段難忘的、兩個女生的、北歐之旅。

2002-04-24 01:02:18

2002年4月22日

瑞典記行(1)



Taipei → Amsterdam → Stockholm
(EVA AIR) (Scandinavian Airlines)

一向認為,旅行的興致會在事前的準備工作中逐漸升溫,然後在出發的那一刻達到最高點,而這是生平第一次,對於這樣的認知有了折扣,也許是因為晚上十一點才起飛的長榮航空,也許是半夜兩點不知道為什麼一定要下飛機的曼谷機場,更或許是因為歷經十幾個鐘頭的飛行之後發現行李沒有跟著自己一起到目的地。總而言之,這實在不是個很棒的開始,在機場的行李輸送帶前等了又等,看著站在身邊的人一個接一個取走行李,談笑著推出機場……然後,沒有了,身邊的人全走光了,整個輸送帶也空空的。

終於接受這個事實,走到航空公司的櫃檯去,壓著哀怨的怒火表明來意後,只見櫃檯的人員眼睛盯著螢幕,敲著鍵盤,然後瞄我一眼,以一種禮貌而冷漠的語氣道歉,行李還在剛轉機的阿姆斯特丹機場呢!理論上,約晚上七點會到,然後會直接送到今晚落腳的旅館。看來似乎別無他法,此時才下午三點,與其在這裡枯等,還不如先到旅館休息一下。

Alanda Airport → Stockholm C → af Chapman
(train: Alanda express) (Bus 65)

下午四點半,到達af Chapman旅館check-in,這是一艄漂亮的三桅帆船改建的旅館,櫃檯在岸上,拿了鑰匙後要走過一條連結的板子上船,房間則是都在船艙的位置。被安排住的是一間八人房,幾乎是客滿的狀態,因為沒有行李,只好用一些書來佔位,選定了床位之後,就背著相機去晃蕩了。天氣相當的晴朗,往市中心逛去,其實滿街都是觀光客,街上有一兩家大型百貨公司,很多的紀念品商店,剩下就是一些賣日用品的商店和餐館了,逛著逛著,商店也都關得差不多了,這是個悠閒的城市,人們不急著賺錢或是花錢,沒有必要跟自己的生活品質過不去。然而氣溫隨著時間而逐漸降低,街道上大型看板顯示著「17 ℃」,而所有的保暖衣物都還靜靜的躺在行李箱裡,或許正飛過斯堪地納維亞的海域……發抖的腦袋下是出發時的短袖T恤,最後還是衝進最後一家還是開著門的商場,胡亂在童裝部抓了件保暖衣服,在店員的催促聲中結了帳。

晚上七點,打了通電話去機場問,行李還沒到,先解決民生問題。滿街看不懂的文字,要選擇好吃的餐廳並不是件難事,只要從櫥窗看進去哪一家人最多,推門進去就對了。這是一家小店,坐定下來後,店員即表明因為人很多,要稍等一下才有時間一一翻譯菜單上的內容,既來之則安之,等吧。好在這家店並沒有辜負我的期望,好吃,店主甚至拿出了簡易的食譜,希望將這些好菜推廣到遙遠的台灣!

回到旅館,已經近十點,行李依舊還沒到,機場的服務櫃檯也早已下班,只好絕望的跟旅館櫃檯買盥洗用品和毛巾,無法更衣至少圖個身體清潔……在船上沐浴這還是生平第一遭。洗完澡總算心情放鬆了些,必上眼睛躺在床上會有一種在漂浮的感覺,雖然船身已經與陸地連結在一起,仍然會隨著波浪而有輕微的搖晃,於是就在這輕輕的搖晃中很舒服的進入了夢鄉,嗯,好想念我的旅行箱……

~待續~
2002-04-22 09:31:10

2002年4月21日

九份涼亭



親愛的,首先我想要跟你談談我心目中的愛情。

所謂的愛情這種東西其實是很虛幻的,所以才有實際化的必要,唯有如此,當你距離我一百多公里時,我才能感受你的存在,不會誤認為你就這麼消失了。而所謂的實際化,舉例來說,就是一起做一些事情,一起進行一些活動,然後在我們的大腦裡,留下紀錄,我相信因此才有「約會」這個名詞的產生。

那麼關於我們的愛情,實際化的過程你記得多少呢?在你的大腦裡留下了多少紀錄呢?扣掉你的家鄉附近不談,在屬於我的地盤裡:石門水庫,淡水,基隆,陽明山,八仙樂園,九份……基於你的不愛照相,幾乎沒有留下任何書面紀錄。但,這並不表示那些愛情就不存在,姑且不論你的,至少在我的大腦皮層裡刻下了深深的痕跡。

我發誓,在早上七點來到這個九份的涼亭,並不是為了憑弔逝去的愛情。但是當我拎著報紙和咖啡漫步到涼亭時,發現依舊是只有圓圓的石桌而沒有石椅時,無形的手拉開了記憶深處的抽屜,抽出發黃而陳舊的紀錄……空氣瀰漫著熟悉的氣味,一樣是初夏時節,我們手拉著手來到這個山腰上涼亭,因為沒有椅子,只好坐在桌子上,因為開車而略顯疲憊的你,枕著我的腿躺在桌子上,溫度剛剛好的山風吹拂著只有我們兩個人的世界,望著山坡下廣闊的海洋,我輕輕地唱著歌兒給你聽……。

當然,沉緬於過去並不是件好事,打開今天的報紙,飲一口冰涼的咖啡,又是嶄新的一天開始,宜人的山風依舊,和煦的陽光依舊,蔚藍的海岸線依舊,只是流動的時間不曾停過,這世界的人、事、物也跟著,不停地變換。

2002-04-21 00:06:13

2002年4月16日

九份老街



清晨六點,在一陣此起彼落的酣聲中醒來,同伴們都還在熟睡,心裡面突然覺得有小小的悸動,決定爬起來好好的欣賞一下這座山城。落腳的民宿其實離老街入口不遠,去7-11買了咖啡,背著相機就沿著老街往山上走去,從大學時代開始,走過不下十次的巷道,這裡已經跟幾年前來時有些不同了,街道似乎重新舖過,還記得以前總是髒髒亂亂的,半夜還會有很多蟑螂在水溝縫裡爬進爬出,不知是否因為街上的店面都還沒開張,看起來整齊清潔多了,倒是密集的商業化,擁擠的通道,一點兒都沒變。

昨晚一行人在這裡買拖鞋,大夥聯合起來跟老闆夫婦廝殺價錢,老闆有些委屈的訴說他兒子也跟我們差不多年紀,也在台北唸書,“我們這種小生意賺不了幾個錢啦,小孩子也是要一邊打工一邊唸書啊!”大家都有些尷尬起來,不知道在那一瞬間,大家是不是都想起了辛苦工作把我們拉拔大的雙親,雖然最後全部人的拖鞋加起來也只便宜二十塊,仍然興高采烈的跟老闆告別。

2002年春天的某個早上七點,陽光撒下,透過密密麻麻的招牌縫隙,在地面上形成奇特的光影,空氣確實是很清新,大部分時間裡都喧鬧著的老街,此時卻顯得寧靜而安詳,整個九份山城都還在安睡,只有我是醒著。

2002-04-16 02:24:01

2002年4月12日

白河。荷花



對於荷花,有著特殊的記憶。

高中的時候,收到一份生日禮物,三張護貝好的荷花照片,是他自己照的,照片背面他的筆跡寫著我的名字,因為護貝而永遠留在那裡,就如同荷花的倩影永遠留在心裡。

在陰雨的夏日來到台南白河,著名的荷花之?,沒有想像中的美景,只有滿街的商業,各式的荷花製食品,車子不少呢,看來不佳的天候並沒有阻擋大家的遊興。不知道是因為季節已過,還是因為荷花都被拿去做菜了,荷花田裡的荷花稀稀落落,但是整片綠油油的荷葉仍然相當的動人!

田間穿梭著細細的田埂,如果不留心腳步可是會掉進烏黑的泥水裡,蹲坐在田埂上,彷彿被整遍的荷葉淹沒般,空氣中瀰漫著清新的荷葉香,在涼爽的夏日午後悠閒漫步著,所有擾人凡事都先放在一邊,才會明白所謂的心曠神怡啊!

2002-04-12 11:12:06

2002年4月8日

妹妹,生日快樂

四月四日是妹妹的生日,小時候一直很羨慕妹妹在兒童節那天生日,每年生日都放假呢!

算一算跟妹妹同睡衣個房間也已經二十幾年了,一直到最近才分房間,對於以前幾乎是彼此唯一玩伴,到現在只有週末碰個面問聲好,讓我不禁思索著所謂的親姊妹情感,到底是怎麼回事。

從小時就被教導要照顧妹妹:記住你們是同輩,不可以教訓妹妹,更不可以欺負她喔,爸爸同時這樣告誡著相差兩歲身為姊姊的我。所以即使我們常爭吵,偶爾大動干戈,負傷的多是我,肩膀上的齒痕,膝蓋上被鉛筆戳下去的黑點......。但是我們也總是可以在很短的時間內合好,然後繼續相親相愛的玩半家家酒和森林裡的小精靈遊戲。

妹妹的身體沒我好,從我有記憶以來她就會暈車暈機的,每次坐公車去外婆家她都會躺在我腿上睡覺,而我則是望著窗外的街道,心裡盤算著如果迷路了該怎麼帶妹妹回家。還記得剛換上下舖的床時,妹妹就爬到上層去玩,然後不小心摔下來還受了傷,從此以後睡上舖就成為我的義務了。

妹妹天生是個小可愛,水汪汪的大眼睛加上圓嘟嘟的臉蛋兒,每每成為家中訪客的最愛,長輩們都喜歡逗著她玩。長大了更成為朋友眼中的漂亮女孩,這使得我到了大學都還飽受"妳妹比妳漂亮ㄟ"之苦。好在我從來都沒有想要跟她比的意思,有個漂亮妹妹也是件令人驕傲的事啊!

即使到了高中,大學,妹妹都還常找我聊心事,常常說到我都睡著了(嗯,真是相當的抱歉,親愛的妹妹......),只可惜一直習慣當姊姊,怎麼樣也沒法對妹妹吐露心事。也許正是因為如此,再加上漂亮的妹妹也交了男朋友,我們聊天的機會越來越少,漸漸變得疏遠。甚至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們變得常常意見不合,每當這個時候,就拔劍弩張起來......

也許只是我們都長大,成年人該用成年人的方式來溝通,也許這就是所謂禮貌性的疏離。但是無論如何,我始終很慶幸,在童年時有妹妹的作伴,讓我相信自己其實比大多數的人要幸福很多。

在這個特別的日子裡,只想對她說:
妹妹,生日快樂,姊姊永遠愛妳!!
~~April-4th-2002.

2002-04-08 22:39:57

2002年4月3日

夥伴



朋友有很多種。

好朋友、壞朋友,
熟的朋友、不熟的朋友,
知心好友、酒肉朋友……

有種朋友,幾乎每天都可以見到,
工作性質接近,
有時候會有利害上的衝突,
有時候共同分享榮耀,
可能每天早上見面都會問個好,
回家前說聲明天見,
卻搞不清楚彼此有沒有男女朋友。

大部分的時候,
只是各自忙著各自的事情,
但是那些一起挑燈的夜晚,
遇到困難時的互相支援,
遇到挫折時的相擁而泣,
突破困境時的狂歡慶賀,
我們就是這樣毫無保留的付出與收成。

那份關係不只是同學,同事,好朋友,
而是同甘共苦的夥伴們!!

擺脫苦悶的工作負擔,
炎炎夏日的出遊是最令人感到痛快的事。
一群人被迫待在一輛車子裡好幾個鐘頭,
才終於搞清楚誰有男朋友誰有女朋友了,
擠在一間和式房間裡打起枕頭仗,
才會明白誰的心地最善良。

2000 年的夏天,仁澤溫泉,
有著革命情感的夥伴們。

2002-04-03 19:42:31


清晨三點多就被挖起來了,只因為我們是紮營在白木林,為了要在中午之前攻頂完畢,必須要這麼早出發。簡單的吃過早餐,用前晚收集下來的雨水抹把臉,才比較清醒過來,摸黑爬山,這還是生平第一遭呢!

好在沒走多久,四周的天色漸漸淡了起來,灰白的天空逐漸襯出幽綠的樹林,略帶涼意的空氣寧靜的包圍在每個人的身上,鳥兒們似乎都還沒起床,只有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和大家的喘息。在霧色中行進了約四個鐘頭,天色大亮時終於到達排雲山莊,喝口水歇歇腿,留下想休息的同伴,我們就直接攻頂去了。

捨棄之字型的迂迴山路,直接穿過等身高的箭竹草原,沿著陡坡直線往上爬,連呼吸都來不及了,更不用說是跟同伴講話或是照相,高山上天氣變化莫測,一會兒飄著細雨,轉眼間又露出迷人的陽光和蔚藍的天空,越靠近山頂,幾乎完全沒有植被,只有大大小小崩塌的石塊堆疊在一起,擔心落石,一行人趕路般的前進。

登頂,並沒有想像中的興奮,全身溼透再加上山頂的強風,除了“好冷”就再也吐不出任何字眼了,完全運用意志力才能從背包中翻出像相機,幫每位同伴拍下站在台灣之脊的英姿。很遺憾的是山頂上除了白茫茫一片沒有任何的美景可言,但是也沒有人願意多待在上面一分鐘以等待雲層散去,大夥兒像是鬆了一口氣似的下山。

再次回到排雲山莊已經過中午了,雨,開始肆無忌憚的下,無奈我們還是得趕著下山,回到位在白木林的營地,強露出笑容,大夥兒在滂沱大雨中留下了這張照片,而這也正是整個玉山之行的最真實寫照。

1999年的夏天,不過四天三夜,每天中午一過就開始下大雨,真不知道這一行人裡面到底有多少尊雨神……

2002-04-03 03:30:11